没有这个道理。在你眼中别人都是蝼蚁,只有你薛自雄的性命最珍贵。所以才敢肆无忌惮,可到最后才发现,你在这些人的手中才不过是区区蝼蚁。”
&esp;&esp;“不用你来嘲讽我!”
&esp;&esp;“既然你不想听,那我也不跟你多说。不过,你知道自己为何一败涂地吗?”
&esp;&esp;“呵呵,事到如今,再说这些又如何?”薛自雄不屑一顾。
&esp;&esp;薛自庸笑道:“还是跟你说说吧,不然你薛自雄蒙在鼓中,实在可怜。”
&esp;&esp;说着,薛自庸倒了一杯茶:“李道禅虽然在你眼中谁人也不是,只是一个小小的刺客。但有的人远不是你眼中那般简单,你的自大让人看不到他的特别之处。”
&esp;&esp;“特别,哈哈哈,你从北境捡回来的一个小子,有什么特别之处,不要以为他现在有点功夫,就真是什么达官显贵,高人一等。”
&esp;&esp;“这话恰恰相反,所以,事到如今,你活该如此。既然已经跟你说明了,看来你还是不信,那我便没有办法。不过临行前,你我兄弟一场,喝杯茶吧。”
&esp;&esp;薛自庸将茶锻刀薛自雄面前,可薛自雄看了一眼薛自庸,将头转向一边,脸上厌恶之情不言而明,薛自庸微微一笑,将茶杯放在地上。
&esp;&esp;“将他带至黑牢之中,剩下的交给里面的人便可。”
&esp;&esp;“是,大人。”张合辙一听黑牢,只感到背后发凉,那里是什么地方,他比谁都更清楚,若是进了黑牢,生不如死再寻常不过。
&esp;&esp;“对了,黑牢中人先手有时没有分寸,别人我不管,但是我的这位大哥,一定得要他活着,若是出现了什么差池,那么黑牢之中所有人都要问罪。”
&esp;&esp;“属下明白。”张合辙自然将薛自庸的话谨记在心,倒是,一定要好好叮嘱一番,不可出现什么差池。
&esp;&esp;“走!”张合辙将薛自雄拉起:“你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,你的手脚已经我等用钩锁刺穿筋骨,量你有再大的本事也无用,若是不听劝告,难免会有皮肉之苦。”
&esp;&esp;“宵小之徒,一群狗奴才,只会给他这条狗谄媚犬吠!”
&esp;&esp;“你!”张合辙还好,他身后两个影卫,一拳打在薛自雄的小腹至上。
&esp;&esp;张合辙看薛自庸的目光扫了一眼,急忙说道:“你二人住手!”
&esp;&esp;“无妨无妨。还是那句话,只要留他性命,其他的你们看着办吧。”薛自庸轻声说道。
&esp;&esp;而那薛自雄则瞪了薛自庸一眼,抬脚将地上的茶杯踢得粉碎。
&esp;&esp;而薛自庸则走到屋外,站在栏杆前,说道:“转眼已经过了这么多年。如今坟上又填新绿了吧,挑些时日,还是得去看一下。”
&esp;&esp;“李道禅与龙老怪比试完,瑞如今他人在哪里?”
&esp;&esp;听到薛自庸问话,守在身后的张合辙说道:“大人,公子将龙老怪打败后,听人来报,说是昏迷不醒,不过天圣禅师出现,将他带走了。”
&esp;&esp;“你们可曾去追?”薛自庸问道。
&esp;&esp;“手下之人前去追赶,可是转眼间,天圣禅师便消失的无影无踪,只得回来禀报。”张合辙说道。
&esp;&esp;“嗯,果然不其然,他们追不上天圣禅师,情理之中,禅师乃是得道高僧,虽然不会武功,可脚踏莲花而飞天,想必,也只有地仙武夫能比了吧。”薛自庸略一思量。
&esp;&esp;他当时便听出天圣禅师乃是为了李道禅与龙老怪比试之事而来,虽然薛自庸不知其中的因果,但既然天圣禅师是来帮李道禅的,那他便放心下来。
&esp;&esp;既然天圣禅师出手,那么李道禅定然无碍。
&esp;&esp;“还有一事,还需大人处断。”
&esp;&esp;“何事?”
&esp;&esp;“属下按照大人吩咐,将伏龙帮的帮主与其夫人带回府衙。但是还得听候大人发落,毕竟伏龙帮还有数十之众在盘古城中,一直让其留在此地也不是办法。”
&esp;&esp;“伏龙帮吗?”薛自庸轻声说道,却并未吩咐该如何处置,张合辙一直在等候薛自庸。
&esp;&esp;“先将此事放一放,先不急。”
&esp;&esp;张合辙点头称是。
&esp;&esp;而在盘古城的另一处,丹阳捂着肚子,浑身是血,躺在墙边,他看着面前的雪清与童蛟二人,惨笑一声,说道:“我虽然知道童蛟一直跟……我不和,但你们不会仅仅因为